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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候总的尸骨也不见了。
傅云的心登时沉到谷底,他紧随其后蹲下身伸手探查了一圈周围的土质,他不觉一怔,思绪飞转。
是新土,最近有人动过。
陈时越在底下“嗷”的嚎叫了一声:“傅云——”
“哎哎哎,来了。”傅云登时把什么过往恩怨情仇全抛到脑后了,一迭声的应着,单手一按土壁跳下坑去。
一落地就见陈时越呲牙咧嘴的歪倒在土坑里,身下还压着老候总的尸体。
周遭一片漆黑。
傅云俯身把陈时越拉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此处居然别有洞天。
这是一个极其空旷的地下区域,头顶是陈列着的冰棱和霜花,朝远处看,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灰暗,只有方才坟堆破开时倾泻下来一线天光,照映着两人周边的场景。
“在那里,泓姐!”头顶窸窸窣窣有人声传来。
还有保险栓拉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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