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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无语半晌,把手机递还陈时越:“你在作战组能不能交点正经的朋友?”
陈时越接过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聊天记录,了然笑道:“没事,他们就是口嗨,不会真干什么的。”
“而且我看那个冉怀宸,记忆力不太好。”傅云漫不经心道:“从一中被冯元驹带走的时候,我那会儿刚封了灵力,身上没力气,就是他扶我上的车。”
“下次有机会我扶你上。”陈时越道:“省的傅老板以后看见作战组相关的人都有心理阴影了,那我可怎么办?”
傅云挑起眉,居高临下将他按回被子里:“躺好!你少贫几句就是对我好了。”
天彻底亮了,作战组的动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快得多。
樊老太太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慢慢直起佝偻的身躯,她从柜子里抽出三根香,放在手炉里点燃,白烟缓缓飘起,在办公室上空盘旋。
她将香柱插在办公桌畔的遗像前,掌心合十,双目紧闭。
“老头子,你果然还是念在夫妻情分上保佑了一回我们么?”
“让我进去!!我要见姓樊的!大嫂!大嫂!”门外传来男人声嘶力竭的吼叫声,声音极大几乎穿透了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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