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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穿着身单薄而齐整的黑衬衣,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上一点痣,陈时越几乎能想象的来那黑色衬衣底下清瘦削薄的腰线和腹肌。
他再次移开视线,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不过看得出来他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傅云没待多久,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冯元驹也不见了。
陈时越警惕心起,立刻起身循着声音去听墙角。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毛头小子?你说话!”冯元驹醉眼迷离的推搡着眼前人的肩膀:“说话!”
傅云本想赶紧把这帮人应付完自己回茶室早点休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神经病,冯元驹拦着他死不让路。
“他比你年轻,这个理由行吗?”傅云好声好气的跟酒鬼敷衍。
“不行,我也年轻过,我年轻的岁月都给你了,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们的那几年又算什么,我没说你不能利用我,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冯家的一切我有的一切,只要你需要我都可以给你——”
“冯元驹。”傅云无奈的注视着他:“你喝多了。”
“总有一天你得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轻松的纯粹的去和另一个人谈感情的,感情是个太奢侈的东西,你我都领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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