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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相连的妹妹,生死相依的挚友全部离我而去;
山盟海誓的爱人在生死边缘放弃了我,残躯败体花柳缠身,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索性以这副残躯搏一把,死也要拉着满船的冤魂随我下地狱。
傅云轻轻的拂开她的刀锋:“其实你早就没有执念了,仇怨已消,生死已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岳歌微笑着道:“确实没有。”
“那为什么不肯放过这条船上的魂魄,一百多年都不许他们烟消云散各自投胎呢?”
岳歌慢慢将刀收回来,身形随之虚化消散在她最后的目光落在陈时越身上,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消失在原地。
陈时越这时才发现自己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被阴风一吹,前胸后背都渗的透心凉。
他一个箭步跃过放置案板的桌子,冲到傅云身前:“怎么样现在?”
傅云伸手一揩脖颈上的血珠,疲倦的摇摇头:“没事,就破了点皮。”
陈时越哆嗦着手解开他衣领上的扣子,傅云脖颈上的肿块泛着血丝,已经比前些天更骇人了,轻轻一碰就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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