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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用目光示意陈时越去开门。
陈时越一打开门,叶鞘就握着门把手冲了进来,他们从没见过叶公子这么狼狈的样子。
“二位,有药吗……救救我,救救我……”叶鞘急促的喘息着,浑身颤抖。
他脖颈间的红色肿块密密麻麻,不少都已经流了脓,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陈时越看到他惨状的瞬间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很快回头去看傅云。
傅云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将所有的症状遮掩起来,然后颤巍巍的下了床,朝叶鞘无奈的一摊手:“叶公子,如你所见,我们和你一样,也没有药物。”
叶鞘拼命抓挠着自己的脖颈和手脚,断断续续的道:“都是那个鱼肉,那个鱼肉不能吃……”
傅云弯下腰:“那你能告诉我,你吃鱼肉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叶鞘的神色茫然起来:“之前……什么之前?”
傅云再次抬眼,示意陈时越关上门,陈时越立刻依言照做。
“在瘟疫蔓延开来之前,你和岳歌,发生了什么事?”傅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扣在叶鞘的太阳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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