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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德攥着他的领子,用力一推,傅云后脑勺顺势磕在墙上,局势再次翻转:“是吗,就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和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组建的草台班子,你当真以为,道上有多少人买你们的账?”
傅云忍着疼发狠一拳砸过去,两人顺着惯性摔在地上,轮胎的橡胶气和泥土里传来的血腥气充斥着鼻腔,天色逐渐晦暗。
“李总。”傅云低声冷笑道:“你这条命是十几年前我救的,我至今每个月要扛过一次蛊毒发作的痛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不配对我动手,那就是你。”
李有德看着他,手上的力道竟真的一点一点松下来,任由傅云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甩开。
“别碰我。”傅云的神情里是冷冰冰的厌恶,他从地上爬起来,外套上都是湿漉漉的泥土。
“你不想知道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么?”
缓了好半晌,李有德在他身后温声开口道,他的神色又恢复到原先的平和温煦的模样:“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跟这条公路有关。”
傅云背对着他静默了一会儿,良久慢慢往别墅的方向走去:“不用,我不太关心这个。”
声音说不出的凉薄淡漠。
“别往前走了,你暂时回不去了。”李有德好整以暇的道。
傅云顿住了脚步,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抬起头看向车库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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