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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灰尘和潮湿气息扑面而来,这是多久都没人住过了。
冯元驹戴上口罩:“进去搜。”
蓝璇跟在他们身后,用手电筒打着光芒上下照射这这个年久失修的屋子,很朴素的两室一厅,院落里有猪圈和陈旧的鸡笼,头顶的遮雨棚耷拉着半边,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农村自建房。
也不怪傅自明当年自卑,这跟安宅比起来中间起码隔了三个阶级。
证据会在哪儿呢?蓝璇默默的心想。
屋子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成纱跨进猪圈,毫不介意的在其中早就腐烂的稻草堆里翻找,作战组动静不小,已经有不少人家的狗被惊醒,村子里的犬吠声此起彼伏。
“干什么的,干什么的!”有村民不满的披衣出来骂道:“晚上不让睡觉噻?”
“您好,请问,您知道三排四户的人家去哪儿了吗?”李毅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对村头的老汉邻居打听道。
那老汉一愣:“老傅家么,那早搬出去了。”
“老傅家的儿子争气,当年在城里上了大学,找了好工作,还娶了个城里媳妇,然后就把父母都接出去享清福了。”
“他们家老房子留在这儿快二十年了,前几年还一直有租客过来,这几年就空下了,怎么了警官同志,他们家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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