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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一时不知道怎么进一步开口了,于是他下意识往过挪着想安抚几句,不料陈时越转身瞪着他道:“你别过来!”
傅云:“?”
“船是你家开的,我不许过来?”傅云没好气的凶道。
“不是。”陈时越低下湿漉漉的眼睛,沙哑着声音对他道:“我好不容易把火降下来,你再离我近一点,我待会儿还得下去一次。”
傅云:“……”
这他没话说,确实是傅云自己先耍酒疯招惹人家的。
“对不起。”傅云迟疑道:“但是你这样粗暴的排解,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陈时越又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傅云默默把后半句“要不要我帮你”给咽回去了,冷风一吹,冻得陈时越直打哆嗦,登时什么旖旎气氛都没有了。
沉默在空气中发酵凝固,陈时越在船尾坐了好半天,再开口时带着一点轻微的低落。
“不管你相不相信,世界上都总有人对你是诚挚而别无所求的。”他拨了拨湿淋淋的头发,水珠落在眼尾处,将他的目光衬得晶莹而略微带着苦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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