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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应该让他湿着衣服冻死在外面的,傅云木然的想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等到他发现陈时越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然有点发烧的时候,傅云还是坐立难安了起来。
“那个,柜子里有药,自己拿。”他路过陈时越身边的时候含糊的说了一下。
陈时越去作战组的时候,傅云就让人把他空出来的那个工位收拾收拾当杂物堆了,以至于陈时越现在除了沙发没地儿可呆。
“小陈哥!药!”蓝璇从厨房端碗一路小跑过来。
陈时越裹着毛毯咳嗽了两声,凑过去拿碗喝药:“谢谢。”
“所以你们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会浑身湿透着回来了?”蓝璇八卦道。
“划船,掉下去了。”陈时越简短的解释道。
蓝璇:“你们俩为什么去划船?”
“你问他。”
二楼傅云的房门猛然合上,陈时越听见动静抬眼,不觉好笑的摇了摇头,隔着八丈远都能想象的来那人恼火摔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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