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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强打起精神,转向两个私人医生:“上去说吧。”
“不必了傅老板,时间紧任务重,我们在这儿说就好了。”其中一个医生温和道,同时示意另一位拿出一只一指长的小瓶子递给傅云。
“今天晚上凌晨前提交证物,您把残魂刨出来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我们。”
傅云盯着掌心里半寸玻璃瓶,神色不明的注视了半晌,然后低声道:“等我十五分钟。”
医生从包里又递了一管针和药给他:“这个是止疼的,这个是止血的,辛苦了。”
傅云没什么异样的上楼合上门,他径直走到自己桌前,俯身拉开柜子,从中拿出一把匕首放在掌间把玩了片刻。
刀锋出鞘的瞬间,刀尖上光芒雪亮,一时晃眼。
傅云提着刀柄,脸上神色毫无变化,泠泠刀锋上映亮他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眸,然后一刀扎在了自己的大动脉处。
鲜血喷涌而出。
傅云颤抖着手,将玻璃瓶接在自己伤口涌血而出的地方,血水汩汩而出,他身形一歪靠在墙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腕逐渐因为失血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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