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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进哲是谁?”陈时越问。
沈题看了眼手表:“三天以后,如果你能活着回到作战组,你就会知道他是谁了。”
陈时越心生一丝不妙的预感。
沈题抬手一掷,她手心一枚颜色鲜艳的果子极其精准的投射进棺材里,下一秒满棺的眼球里密密麻麻的钻出大股大股的黑色白色小虫,混杂在一起倾巢而出,转瞬间将果子连皮带肉带核子吃的干干净净,汁水不剩。
陈时越到现在为止才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棺材里的虫子是何其庞大的恐怖数量。
黑白相间,几乎蔓延成了虫海,波涛汹涌的在其中蠕动翻滚,恶心的人看一眼都难捱。
正当陈时越目瞪口呆之时,沈题给他手心里塞了三管针,他拿在手上不解的看着沈题。
“我现在要你在棺材里呆够三天三夜,被万虫灼心噬咬,每一寸皮肤和血液里都被毒素浸透,中途不能失去意识,每天午夜十二点,”
沈题摘下自己的手表递给他:“这块表会响一次,那就是你打针的时间。”
“你研究出这个眼球疫病的治疗方法,是根本没想让我活吧?”陈时越怒道。
沈题后退一步:“三管针,可以在你支撑不住的时候帮你一把,记住,绝对不能失去意识,否则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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