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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驹听到老朋友的名字茫然了片刻:“啊?”
“他爸和他哥不是刚出事吗,入殓仪式还没举行呢,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冉怀宸那边的语气听上去比他还奇怪:“老大,你不知道吗?候雅昶他爸和他哥,也是在雪乡出事的,就在傅云去世前几天。”
冯元驹慢慢放下电话,一种无名的感觉笼罩了他的全身,仿佛有一道黑压压的天罗地网从四面八方无声的倾覆过来,将他们全部网罗其中,挣扎不得。
他平复着起伏的呼吸,打开耳麦吩咐道:“二组三组分别派一个人监视候雅昶,医疗部全体成员下午两点集合,那些村民情况不妙。”
冯元驹一整个上午都在忙着给各个部门打电话,等到他终于能喘口气,去临时医疗部看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两点的光景了。
然后他就发现,村民们的情况何止是不妙啊,太平间的人数已经是普通病房的两倍了。
“冯组长,把口罩戴好再进来。”小宁护士在里面掀开帘子小声道。
如果说冯元驹最开始还有一点不明所以的话,他一进去就瞬间理解了为什么所有进入病房的医护都包的严严实实了。
房间里已经不剩几张病床了,很大一部分被推进了太平间,剩下的床一半蒙着白布,显然床上的人已经不行了。
只有最角落里有几个病人,隐约还能发出呜咽似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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