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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达镇上的酒店时,已经天色已经是完全黑下来了,傅云在前台拿了房卡,什么东西都没带,示意陈时越直接跟着走上楼。
小镇的客流量不大,宾馆房间空余的很多,走廊里安安静静,几乎没什么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傅云开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他“叮”的一下刷开房间,标准间里两张床并列而立,刚进门就是卫生间,开灯以后光线很好,环境不差。
“休息一下,要不要出门吃宵夜?”傅云伸了伸懒腰,问道。
“要。”陈时越从早上忙到这会也没吃几口饭,开了半天的车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等我洗漱一下,马上。”
“行,我在门口等你。”
陈时越走进洗手间,一抬头便看见刚才买的灯笼被高高挂在花洒的上面。
这么荒谬的地方,只可能是傅云挂的。
陈时越眨了眨眼睛,心道这人是对灯笼有什么执念吗。
他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面奶往脸上揉,酒店的热水系统大约不怎么好,一直淌下来的都是冰水,冷的他脸颊生疼。
陈时越匆匆忙忙的把泡沫洗干净,拿毛巾一抹,然后睁开眼看向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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