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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忽地松开了力道,慢慢的退回镜子中,王姐几乎已经被掐断气去了,猛然一松手,犹如重新入水的游鱼,蓦然注入新的氧气,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呛咳起来。
“你这个疯婆娘!”三叔回手一巴掌,猛地把三婶打的偏脸过去,力道太大三婶一下子没站稳跌倒在地,然后撞翻了旁边的五斗柜。
“轰隆——”一声,五斗柜迎面倒下,陈时越眼疾手快一把将三婶从柜子的阴影里捞出来,整个柜子重重的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巨响过后屋里一片寂静,半晌无人说话,只有三婶压抑着的哽咽声回荡在空气里,陈时越将她护在身后,和三叔对立站着。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准走。”傅云冷声吩咐道。
三叔扶着王姐,粗重的喘息着望向傅云,一言不发。
“三婶,手镯是哪里来的?”傅云转向三婶,审问道。
陈时越安抚性的拍了拍三婶瘦削的肩膀,用眼色示意傅云温和些。
“前些天去城里买的,给小江当嫁妆……”
“血玉材质,纹路凹陷不平,可见是手工打磨和雕琢的玉镯,与现代玉镯的高抛光制作技术完全不一样,现在哪家店肯有这般心思啊,三婶推给我,我去品鉴一番。”
三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支吾着没说出来话,陈时越转身震惊:“三婶这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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