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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陈时越敏锐抬头:“什么声音?”
“好像是操场传过来的。”傅云朝窗外看去:“走吧,去看看。”
片刻之后,陈时越和傅云一同站在教学楼的栏杆前,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教学楼下,运动场上的场景。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此时的篮球场上站着一个人,不过那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那是一个无头人。
他穿着一身血淋淋的校服,手上抱着一个球形的东西,一下一下的往篮球框里投进,投进,投进……
脖子上没有头颅,从肩颈处断裂开来,碗口大小的伤疤,脖子断处的喉骨和血纹疤痕隐约可见。
陈时越看的一阵喉咙发疼。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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