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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带着竹筠心就回屋,竹筠心望着她被雨水浸透的脸颊。
她不由得一时间失神。
她分明刚刚淋了半日的雨,竹筠心却感觉胸腔滚烫,难以自抑的剧烈喘息着。
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的冲破了,来自她灵魂深处被禁锢多年的渴望和不甘。
良久,前堂才愤怒而无力的传来一声茶盏砸碎的声音。
陈家出了两个不孝的儿媳,趁着陈家儿子不在,不尊老人,大逆不道,这件事逐渐在族里传开了。
竹筠心有时带着阮凝梦出门,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眼光。
阮凝梦倒是不甚在意,她富家小姐出身,这辈子尝过最大的苦,是在北美洲喝的入口呛人的伏特加。
她有时候并不能敏锐的感受到旁人的恶意,哪怕已经明晃晃的摆在了眼前。
“我给父亲写了信,他不日便会派船来接我们回上海。”阮凝梦抱着她的手臂,撒娇似的道:“姐姐说好了,和我一道走。”
竹筠心回握住她:“嗯,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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