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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就该发现端倪了,陈时越从两个月前开始背着自己进作战组训练,每次回来自己拿冰水冻手就为了不让他发现。
陈时越还在冯元驹手底下训练,按照傅云对冯元驹的了解,那神经病见过他对陈时越处处回护的样子,闯作战组的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儿,指不定怎么公报私仇。
要是当时不逞强跟着冯元驹回去就好了,或者回来以后他没有病的那么凄惨,陈时越也就不会起那个去作战组的心思了。
傅云闭上眼睛,感觉太阳穴突突跳着疼。
要是陈时越真跟他们说的一样,是为了作战组的编制,或者彻底瞧不上他这儿选择另谋出路。
傅云也就懒得管那么多,爱上哪儿上哪儿去,他手底下也不缺这么个人。
可偏偏他现在知道陈时越对自己的心思,也就能想明白他死倔着非要进作战组的动机了。
这才是难受的地方。
傅云思来想去,最终无可奈何的起身,走到座机跟前拨了一个电话。
“喂,司令,您今晚有空吗,我看我是不是方便现在去拜访。”
入夜时分,训练场安静下来,晚训结束之后,组员们两两三三的洗漱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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