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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原来是对男的……”
陈时越心一狠牙一咬:“能行,我们船长觉得男的带劲。”
汉子迟疑道:“那您呢?您能行吗?”
陈时越:“……”
陈时越牙都咬碎了,才从齿缝间憋出一句:“我也行。”
空气一片死寂,傅云在他身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冯元驹忍无可忍的闭着眼睛,感觉这辈子的难堪都用在这儿了。
“这帮人是个贩卖人口的团伙,借着和船长有点交情上船偷渡到对岸去,你们在下等舱看到的那些跟我一起的人,都是被绑来的奴隶。”甲板上冯元驹一边拿海水把身上的污泥冲洗了一遍,一边疲惫道。
“至于他们说的那个晚上的事,是作为一部分汇报,那些人贩子要从奴隶里挑出来人,每天晚上给船员们提供性服务。”
冯元驹沉重道:“很残忍,据我观察,每天晚上带出去的姑娘没有活着回来的。”
“具体怎么个情状?”傅云往下细问道:“你是看着她们被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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