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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腰线修削清瘦,隔着衬衫透出令人安心的体温,陈时越迷迷糊糊的环抱着他,死不松手。
傅云深吸一口气,险些被勒的背过气去,他双手张开靠在门板上,维持着这个任由陈时越八爪鱼一样搂着他的动作。
“松手,你想让我再给你一拳吗?”傅云恼怒道。
陈时越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将他又往怀里摁了摁,他整个神识里都是傅云衣领和颈间的清香。
傅云腰实在支撑不住这么个成年男人挂在身上的重量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伸手和缓的拍着陈时越的后背。
“好了,好了……乖。”
陈时越把他往门板上顶了顶,然后依依不舍的在他嘴角又落了一个吻,下一秒全身力气告罄,晃晃悠悠的倚着他往下倒,手上力道终于松开了些许,傅云直接将他从身上扒拉下来,然后整个人一拎扔到床上。
陈时越伏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傅云扶着门把手气喘吁吁的休息了片刻,才缓过力气来,他对着桌旁的镜子照了一眼,自己嘴唇通红,脸上也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不出声的骂了几句,然后将衣领整理了一下,陈时越睡的昏沉,领口还沾着酒气,也不知道在哪儿喝的什么东西。
傅云越想越头疼,从冯元驹到陈时越,他一天天的怎么净遇上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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