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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漪现在哪还有不愿意的理由,这东西这么神秘莫测,若是不早点弄清楚,只会让简含之在危险的沼泽之中越陷越深。
得到了同意,叶玲便高声唤门外的侍从去找琉梵回来。
不一会儿,琉梵便端着一株含泉的盆栽去而复返。
她走到叶玲边上坐下把花放好,哀声叹气,“孤好歹也是堂堂妖王,谁人见了孤不得尊称一句陛下,你们倒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她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了腿,“说吧,要孤做什么?”
沈漪慎重将刚藏进储物戒的蛋又拿了出来,几乎是刚一拿出来的瞬间,琉梵翘起的腿便迅速放了下去。
“你居然真把瑰山上头的东西拿走了,这……等等!”
琉梵感觉到不对劲,凑到玄蛋前轻嗅几下,越闻脸色越难看。
“怎么了?你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叶玲问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琉梵皱着眉往后退了点,“只是这东西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说臭也不算,是一种刻在了骨子里的厌恶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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