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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液体从鼻腔,口腔,乃至皮肤的毛孔涌进身体内部,简含之从一开始的恐惧抗拒,到后来逐渐习以为常。
无法挣扎,无法动弹,五感逐渐消失,直到连黑暗都无法窥见,只剩下虚无,仿佛灵魂被困于早已腐朽了的躯壳中,难以挣脱。
身体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简含之迫切地想要大喊却都是徒劳无功,这种虚无足以逼疯一个人。
刚开始时简含之还在试图夺回对身体的掌控权,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漫长的混沌逐渐摧毁了简含之的理智。
我还活着吗……
哪怕是疼痛,只要是能证明我还活着,什么都可以……
生不如死,不外如是。
简含之的意识和躯壳几乎快一同腐烂在这片难挨的虚无中时,耳畔似乎响起一道轻柔的嗓音。
简含之,分居两年就和离,你还记得吗?
早已被磋磨得几近湮灭的意志死灰复燃般闪烁了一瞬,虽然微弱但却难以忽视。
沈漪。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幻觉般的呼唤越发大声,也越发生动,简含之的意识犹如废船又支起了纤细的桅杆,破破烂烂的帆布被挂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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