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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沈漪还算知道轻重,琉梵和叶玲的心思也能更多的放在寻找消灭那颗蛋的办法上。
每晚的训练依旧进行着,眨眼间就过了小半个月,沈漪与简含之在各自的领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好了,今天便先到这里吧。”叶玲收了剑,对着在平复着呼吸的简含之道,“回去之后那药液可以多倒一滴。”
“好。”
目送着叶玲离开,简含之这才收了剑,阖上眼往边上的墙一靠,浑身逐渐失了力一样一点点滑下去。
这小半月虽说收获颇多,可每日几乎都是被磨练到筋疲力尽才结束训练,第二天将将恢复了些,便又到了训练的时间。
简含之累得一点想多余事情的精力都没有,她仿佛一块干燥的海绵,没日没夜地吸收着来之不易的水源。
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之后,简含之才又慢慢站起身,拖着步子回屋。
沈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叶玲和琉梵的训练强度与方法都不同,故而两人说好了无论是谁先结束,直接回屋休息不用等对方。
月上枝头,屋内的药香气比平日更浓郁些,浴桶中水的颜色也要更深上一点。
简含之将下半张脸都沉进水中,氤氲的热汽让眼皮有些沉重,她眨了眨眼,水汽似乎将上下眼睑粘了起来,闭上就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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