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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看着沈漪捂着头痛得“嘶”一声,这才笑了下,道了一句,“长辈的事情莫要打听。”
沈漪嘟嘟囔囔,“叶姨算长辈,可李悠小我那么多,算哪门子的长辈。”
“你当我看不出你和你徒弟之间的事?”叶玲眼神飘到简含之身上,意味深长道,“反正简含之唤她唤作李姨,你要如何称呼心里没点数?”
她这话原本是调侃,没料到沈漪当即反驳道:“我和简含之已经解除师徒契了!不是师徒,我们现在是正经道侣!”
“沈漪!”简含之惊呼,脸颊已然升起薄红。
沈漪缩了缩脖子,往边上一缩,用手指将嘴一捏示意自己不说话了。
简含之瞪了她一眼,而后才转向看热闹的叶玲,谈起了正事。
“叶姨,所以这枚玉佩您是认识的是吗?是恩人的玉佩是吗?”
“是,也不是。”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玲也不回答,反问道:“可以冒昧问一句,你们查这玉佩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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