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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医者说出这样的话来,内里蕴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简含之眸子中的希冀暗淡了些,又强提起气来,扯着唇角笑了下,哑声道:“那就拜托前辈了。”
床榻上的女人还在痛苦地呓语,简含之深深望了一眼,将沈漪交给两个医修后便失魂落魄地往门外走。
她没有走太远,出了门倚在一旁的柱子后,缓缓蹲下身,将脸藏进了双膝间,双手紧握成拳按在脑上。
低低的啜泣声压抑,简含之将自己蜷成一团,在这处无人之地暂时释放着压力,殊不知一切被门内的人看进眼里。
鹿长生按着门框,神色略有些不忍,刚打算踏出门槛便被一旁的年悦给拦住了。
“给她点时间,她会自己调整好的。”年悦眸色深深,表情从未有过的正经。
鹿长生叹了声气,按着门框的手垂下。
“姐姐,你说恩人她们怎么总是会遭遇这些,她们还没好好团聚几天呢。”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
“姐姐,我不想听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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