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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如玉的手背霎时红了起来,光是看着就疼得慌。沈漪告别的话说不下去了,急忙将简含之手中的茶壶拿走。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她蹙着眉想拉过简含之的手腕察看,却又在将将触及时被人躲过。
简含之眼里的笑意已经淡去,眼角眉梢似乎染上了一层刺人的冷然,她不甚在意地拿起桌上的布随意擦去手上的水迹。
“无事,是我手抖了,惊扰到尊上实属抱歉。”她话里似乎又像初见时一般,带着满满的距离感。
简含之:“尊上方才说是要告别对吗?”
迎着她坦然的眼神,沈漪却有些说不出话来,酝酿了一晚上的说辞全都胎死腹中。
当真没有一句挽留的话语吗?只要简含之有一点挽留的意思,沈漪就能抛去一整晚对自己的说服,留下来。
沈漪怀着些许希冀,嘴唇嗫嚅,细声道:“是,不过……”
“那在下便恭送尊上。”简含之唇角挑起虚伪的笑意,“尊上乃鲲鹏,自是世间万里任遨游。”
沈漪听不懂她言外之意,只觉得简含之是要迫不及待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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