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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含之靠在墙边又睡了过去,丝毫不管自己的剑在何方,沈漪蹲在小扒手边上等了片刻。
“不要装死啊小屁孩,我可不是什么好好女士喔,我很难搞喔。”
女孩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沈漪握住露出来的剑柄打算硬抢,可一用力便感受到一股力量在跟她对抗。
若是强行拔剑,按照此剑的锋利程度,皮开肉绽都是轻的了。
沈漪服气地往边上一坐,“行,我跟你耗,我看谁先没力气。”
不出所料,受了一身伤的女孩果然没多久就没了力气,佩剑从她怀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沈漪毫不费力地捡起剑就打算走人,忽而听见一声含着哭腔的虚弱呢喃。
“……娘,女儿好想你……”
脚忽然沉重地抬不起一点,像是灌了水泥,沈漪背对着女孩,轻啧一声。
半晌她认命一般转过身,满目无奈,“我真是上辈子欠你。”
说罢她把剑丢给一旁的简含之,蹲下身将女孩背了起来,濡湿的手感让人心惊,沈漪知道那都是血液的触感,因此动作轻柔到仿佛对待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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