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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不敢,但敢问前辈,为什么光带三尺以下就不能入门?
我胡大锤不服,我十八岁修炼,二十八岁筑脉,如今已经有筑脉巅峰的修为,根基雄厚,自认为不比其他人差。
修炼者,与天争命,如果只因为资质就能决定一切的话,那还争什么?
我自打修炼以来,小心谨慎,历尽艰辛,从不言弃,但前辈只因为我资质低下便要将我扫地出门,晚辈不服。”汉子口溢鲜血,但双目怒睁,身子站的笔直,声音更是大了一分,响彻整片广场。
公良安河双目一眯,显然已经动怒。
广场外围的长廊上,一个个拜剑宗的弟子面面相觑,这是哪里来的铁憨憨?
青云峰峰主公良安河想来冷酷无情,这家伙不是在找死吗?
一个普通的新人,谁给的他勇气?
更何况,谁告诉他退出广场便是被踢出门派了?
但这还没完,汉子又补充了一句:“晚辈听说拜剑宗当代宗主大人其实也只是天资普通之辈。”
大殿前方,拜剑宗其他参加入门大典的强者们面面相觑。
“这小子完了,得罪了公良,又揭了宗主的老底,以后有得罪受。”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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