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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问题她问了许多遍,后面的回答她也听到了好多次。
缄默了一会,她把手里切得宛如面条宽度的土豆丝放进了盘子里。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人家不喜欢你。”阿肆好奇地问她,很想知道她的脑回路。
她放下刀,带着阿肆上了三楼的露台。
那一圈弧度大约到人腰的位置,白色瓷砖铺出了一小块的宽度。
脱了鞋,沈亦棠很自然地站了上去。
在对方疑惑地眼神中,她舒缓地张开手臂,最后说了一句:“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她就毫不犹豫地向后倒去。
还以为要表演什么把戏,阿肆眼睛都没眨的盯着看,结果这人在眼皮子底下突然不见了,它拦都来不及拦。
在楼上是捞不到人了,它只好跑到楼下去。
急速飞行的风刮过她的身体带来一种尖锐的刺痛感,沈亦棠在爆鸣声中听到了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地上的灌木在她即将落地瞬间伸长了枝条,很安稳的接住了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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