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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沈瑾文散着发安静地躺在床上。
纵然浑身疲惫,她依然十分清醒。
辗转反侧许久,她平躺着,眸子中一片混沌的黑暗。
在说出那段话的同时,她便开始懊悔。
实在是关心则乱,怎么一张口就说了如此伤人的话。
这孩子也是想要保护自己。
她非但没有感恩,反倒不分轻重的责怪于她,这真是实属不该。
后台四敞,冷风直灌,在后半夜尤为明显。
她内心不安地坐起身,随意的披了件外衫,匆匆出门。
楼道昏暗,她举着烛光向下望去。
寂静的空间暗得人呼吸不畅,她突然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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