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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沈瑾文对着那人叫了一声。
原先肩膀小幅度颤抖着的人一顿,忙伸手在脸上揉过,转过身去,语气惊讶道:“小姐,您怎么来了?”
陈姨的双眼红肿,唇色苍白。
短短几日未见,却恍若过去了好几个春秋。
“我实在担心……叔的身子可好些了?”
强撑精神的女人在听到这句话瞬间卸下了坚强的外表,一忍再忍的脆弱很轻易地被戳破。
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宛若奔流不息的泉流顺着下巴打湿了衣襟。
这若有若无的抽泣声吵醒了躺在病床上虚弱的男人。
去岁冬日,沈瑾文才见过这个男人不久。
陈姨的官人是个老实能干的马夫,两人老来得女,孩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八岁。
夫妻之间向来相敬如宾,日子过得也算是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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