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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扰了。如果您想到些别的,希望您能打电话告诉我。谢谢您了。”
医院外的大理石由于潮湿而显出棱角。
大费周章的飞来这一趟获取到的这点线索,方瑾文都不知该如何定义这是否叫做有用。
沮丧的低下脑袋,她小声地嘀咕道:“你到底是谁呢?”
强忍着刺痛回到了家。
自那日起,沈亦棠把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浴缸里。
耳朵被流水堵塞,除了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别的。
寂寥,无止境的寂寥。
这份疼要持续半个月不止。
药效一过,那股从天灵盖冒上来的热气简直快要把人融化了。
察觉到异样的阿肆连夜赶了回来,刚打开浴室的门就被里面的凉气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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