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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片叶子都散发出生机活力。
沈亦棠像个极具耐心的钓鱼老翁,让自己的血液顾及过每一盆花束。
缺血涌上的眩晕让她站不住脚。
靠在边上缓上好一阵,她用袖子将小刀上的血迹擦净。
撕下一块布料潦草地遮住伤处,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对站在店门外的老板说:“把花送到太和楼罢。”
今日起身,原先安睡的人失了踪迹。
沈瑾文好生询问一圈,才从门外忙活的小厮口中得知沈亦棠的去向。
谢罢,她气鼓鼓地转身回房,刚巧遇到门没关紧,大摇大摆进来的赤奴。
橙黄的皮毛柔顺,它懒洋洋地趴在书桌前,慵懒地晒着太阳。
听见动静,赤奴半眯着眼,转头看了门外那人一眼,轱辘地翻了个身,仰着腿露出了毛茸茸的肚皮,喵喵叫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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