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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地躺在草丛堆里,阿庄嘴里叼着一条还在挣扎的鱼,放在了对方面前当作款待。
拿起小刀把细木枝削尖,她生起火,把鱼架在火上慢慢烤着。
梅花腿边由于受伤而褪去的毛长了回来,她坐在一旁慢悠悠地舔着毛,“沈恩人怎么突然过来了?可有什么要事?”
燃烧的火舌倒映在沈亦棠的眼眸中,她不甚专心地答道:“姐姐上皇城去了,我孤身一人实在无趣的紧,便想着来看看你们。”
“沈恩人莫不是想她了?”阿庄跳了上去,和梅花靠在一起问。
说起这个,沈亦棠蓦地坐直身子,不耻下问道:“素日来,我总是睡不着觉,脑子里总是想着她。但是一想她就心脏抽疼,这可是害了什么毛病?”
她久病成医,这么多年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奇怪的疑难杂症。
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她补充道:“可姐姐在我身边时,我可从来都没有这种症状。莫不是她给我偷偷下蛊了不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它们无奈地相视一笑。
沈恩人做事时脑子转得飞快,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反倒变得愚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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