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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痛苦的过程乏善可陈,只是永无止境看不见头,没有盼头,也看不见尽头。
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
因此这份痛苦就失去了任何值得叙述的价值。
可就在迷迷糊糊之中,她好似感觉到了一种温暖和珍视。
有一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用她瘦弱而又柔软的身躯包裹着自己的痛苦。
好温暖。
沈亦棠睁开了眼。
正在纠结于要不要再去河边打点水的沈瑾文瞧见对方颤动的眼皮,欣喜地靠了过去,抚摸着那人的脸颊。
“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喝点水?”
有段时间没有说话的嗓子沙哑,沈亦棠撑着身子坐起身来问:“我睡了多久?”
“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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