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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不知是何原因,自己真是越发嗜睡了。
本来沈亦棠出门前交代自己看着煎药,没想到她坐在一旁竟然不自觉地犯困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抬手抱住了对方的脖颈。等她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遗忘了些什么。
“亦棠,药,陶瓷瓦罐上的药……”
被旁边之人的动作吵醒,她睡眼惺忪地把怀里的人摁了回去,“我拿下来了,等温了些再喝。”
半眯着眼,她将那人扯了过来,翻身将她拦在身下,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锁骨。
沈瑾文抬了下脑袋,被对方毛茸茸的头发蹭的下巴痒痒的,她伸手揉了揉沈亦棠的耳朵。
年轻人总有无限精力,偶有几次的不得体与粗鲁总会轻而易举地被年长些的人谅解。
吃得急了,沈瑾文也没与她生气,只是无声地移开了放在对方脸上的手,扯了扯对方略微凌乱的发。
眼瞧着对方越发过分,沈瑾文将头压在枕头上,双腿微微并拢,语气颤抖道:“现在还是白天,不可。”
“这屋内只有我们两人,白天黑夜又有甚么区别?”她不死心地划过那人的腰线,侧过脸又在她的唇上重重吻了两下,“马上就好了,只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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