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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着这人赖了会床,她起身穿戴整齐后,又伺候着沈瑾文穿好衣裳,她将外面的药又煎上,两人靠在炉子边吃着东西。
她俩现在所住的宅子就在城东。
不大,没什么特别的,唯一值得细说的,大抵就是安静,适合养病。
院子内有一块田,全部都种满了各种草药。
将自己手里的那份吃完,沈亦棠拍拍手,从腰间拿起一把短刀。慢悠悠地走到那块田旁边,对着一个木桶,将手臂割破。
一滴滴的血液顺着臂弯汇聚到木桶中,等她觉得够了就随意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布擦净,用棍子搅了搅,洒在了那片草药上。
原先这人做这件事还藏着掖着,深怕被沈瑾文发现。
后来被抓着个现行,也是好说歹说也丝毫不改。
没了这人办法,于是她只能折中,无奈地提了个要求。
只要她要做,那她就必须在现场。
不然就沈瑾文对沈亦棠的了解,这人总是控制不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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