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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路上她一步三回头,往日一个时辰的路程,现如今半个时辰就走得。
她也来不及解释,一把提起阿肆的后脖颈,“快和我走一趟。”
被她整的一头雾水,它挣扎了一番,抬腿踹了那人一脚才有机会说话:“你先和我说啊,这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
“是姐姐,是沈瑾文……阿瑾她。”
这人看上去语无伦次,阿肆皱起眉,“罢了,先去看看。”
“如何?”沈亦棠凝神望着一脸严肃的阿肆。
它站起身没说话,默默朝着外面走去,却被靠坐在床榻上的人喊住,“大夫无妨,有何事不必避着我,直说便是。”
没了办法,它深深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你生病时吃的药都是亦棠给你的吧。”
“这又有什么?”她抢答道。
“你当你身体里的灵力是大风来的?”它又说,“吃一点少一点,她太过于孱弱,受不住这般醇厚的力量。你这般养着她,物极必反啊。”
“可是旁的药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有我……”
“你最好不要再亲近于她了。”阿肆打断了沈亦棠的话,“朝夕相处,灵气也会相互影响,极其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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