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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微微低敛下脑袋,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还有我,我把自己也赠予你。”
她撇过眼,又再次把眸光移向那份聘书,嘴角挂起一抹苦笑,只是温柔地揉揉对方的脑袋,“你从哪里找来昭妩那年写给赤奴的聘书的?”
“赤奴屋里找的。”
她轻笑一声,没再说些什么,只是表情里难免带上丝丝落寞。
“你说苏盛死了?”杨墨转动着手中的羊脂玉,语气嘲讽地说道:“素日里从我这捞走不少好东西,到头来自己一条命都没捡回来。”
“让你查的事情查到眉目可否?”
那个跪在地上的手下压低了脑袋,汗珠顺着衣襟滴落,“暂无。但……据他们所说,是失火。”
“罢了。”杨墨不耐烦地拧着眉头,“新军可安排妥当?”
“早已驻扎军营,随时听将军差遣。”
终于有件顺心事,他从躺椅上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窗前,眉眼中满是阴郁。
“之前那次事被我忠贞的父亲知晓,害我不得不撤离。这次没那老儿纠缠,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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