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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船医娜塔莉女士的治疗术非常棒,但可怕的伤势还是给她的身体留下了疤。
海盗们并不以伤疤为耻。
实际上安妮认为这个疤痕给她增添了很多气势,她并不讨厌这个,她讨厌的是这个疤痕背后代表的东西。
被亲密战友背刺、被赶出北海、自己人生前三十年的“奋斗”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可耻的失败让她北海海盗中颜面扫地。
那种耻辱在每一个如今晚一样的夜里像是毒虫,噬咬着她的心灵,让她寝食难安。
但一切都将在今夜结束了。
统帅海盗们的女海盗的手指,触摸到了脖子上悬挂的那些金币,冰冷的、精致的、诅咒的金币,那代表着她现在的新身份。
“船长,夜之子在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发起进攻?”
安妮的大副,穿着一套皮甲,早已跃跃欲试的纹身女玛尔希跑过来,对船长说:
“那群玩魔法的旱鸭子似乎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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