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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夏笙歌很小的时候,就把她当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羞辱就羞辱。
可是今天中午订婚宴上,夏笙歌这贱人竟然敢对她动手,还害她出了老大一个丑。
身上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张妈只恨不得像小时候一样,用那条藤编,对着这贱人细皮嫩肉的身体狠狠抽几下,直抽到她哭爹喊娘,跪地求饶最好。
“二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你亲妈留给你唯一的东西,要是砸坏了,以后你想怀念你亲妈,就只能想起她水性杨花,给人当小三的丑……事……”
张妈兴奋的声音,在对上夏笙歌那双赤红如厉鬼般的眼睛时,越来越小,甚至带上了几分颤音。
夏笙歌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步步朝她走来,“我说!把!我!妈!的!东!西!还!给!我!”
张妈嘴巴张了张,只觉得喉头发干,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
她色厉内荏道:“二小姐,我警告你别再靠近啊,不然我这手一滑,从……啊啊啊啊!!”
一只冰凉带着潮意的手掌陡然掐上了她的喉咙,将她重重掼在了栏杆上。
另一只手扣住张妈的手腕,五指猛一用力,让张妈的骨头都发出咔咔的响声。
握着的木盒掉下来,被夏笙歌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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