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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可见林言走不稳路的样子,走过去欲要扶他“林言,你醉了,我扶你去。”
林言背对着众人,看向李含可眨了一下眼睛,随后甩开她的手,大喊“不用你扶,我没醉,我一个人去。”
李含可会意,不再坚持,只是默默的跟着他,房间内众人见林言有人照应,也没跟着出去,至少酒店中的秩序很好。
打开门,寒刀正守在门口,充当忠实的守卫。
林言不理他,径直向拐几个弯后的厕所处走去,李含可看向寒刀不解的目光,解释道“他要去厕所,而且不准任何人跟着去,他说谁去谁和他急。”
寒刀点了点头,没再坚持,他料定这种规格的酒店也不会出什么事,便依旧守在门外,犹如一尊石化的狮子,不说话时,谁都会认为他是一个雕塑,与整个环境化为一体,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李含可也停下了脚步,她知道林言是假醉,准备站在门口等他回来,一个爷们上厕所,可不需要女人在一旁陪着。
林言踉踉跄跄走过拐口,随即向个正常人走路,快速向厕所跑去,会演戏是好的,因此憋坏了肾,林言的下半身幸福就完蛋了,得不偿失。
林言携带一身酒气,快速跑进男厕所其中一个蹲位,顿时,流水声哗哗作响。
“舒服,以前和啤酒才能够这样子,想不到现在连白酒也能达到这种效果,看来我进步了。”
林言嘴角挽起一个愉悦的笑容,为自己身体强大的蓄水功能而自豪,开闸泄洪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后,林言拉上拉链,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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