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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一下,六七个小混混登时跪倒一片,止不住的给李叔磕头求饶,涕泪横流。
“你们、你们这是”李叔吓了一大跳。
为首的小混混抬起头,他脸上血肉模糊耳朵也被人割掉了一只!
他忍着疼痛哭嚎道:“李爷爷!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爷爷,我们发誓今后一定做个好人,绝对不打架收保护费了!这是这几年从您这拿的钱,我们都还给您!”
李叔看着小混混手里那些还染着血的钞票,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混混们大声嚎哭,道:“爷爷!这些钱您可千万不能不要啊!我们的小命都在您手上了!”
小命?李叔忽然想起刚才带着小混混离开的沈默,试探问道:“是,那个带你们走的小伙子?”
小混混们连连点头:“就是就是那位爷!他、他还让我告诉您,好人一定会有好报!说留着我们的命,让我们也做个好人”
狼标吉普车缓缓停在了旧城区的一个破败的小院外,韩朗独自一人下车,手里拎着几包礼物。
“冯阿姨,我回来了。”刚刚走进院门,韩朗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只不过如今女人的后背已经因为长期的劳累而佝偻起来,乌黑的发丝也变成了花白。
听到声音之后,正在佝偻着腰做针线活的女人微微一震,继而缓缓转头。下一刻浑浊眼中泛起了泪花,女人的声音有些哽咽:“韩韩朗?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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