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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都呆在那所实验室里,根本就不出来,这所酒馆,就连招牌上的签名,也是妈妈亲自用油漆刷的,身为一名红袍的妻子,活的居然比奴隶还要痛苦劳累。”希柯尔脸上充满了讽刺的笑意这就是这片土地上的贵族。”
“可是直到她吐血快死的时候,还念念不忘所谓红袍的荣耀,甚至都不愿意把他从研究室里叫看她一眼,她虽然活得像是奴隶一般,但还是那么爱他,真的值得么?……荣耀,塞尔有这种么?”少女表情又变得迷茫。
“可能有吧,我想说,成为一个红袍的亲人,确实是件不太妙的事情,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爱些。”潘尼想了想红袍的生活方式,说道。
“是么?”
“我想詹华士并不是一个绝情的人。”潘尼犹豫了一下,说道,他想起了离开学院前一天的实验。
用那种方式试探学生的人,虽是狡狯,但真的凶残无情么?潘尼是不信的,如果换个别人,处在当时詹华士的位置上,多半直接用毒药或魔法将潘尼控制起来,之后的事情,也未必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没兴趣做红袍,但是对于这位导师,潘尼心里还是有着相当正面的评价。
“你说他的好话?”希柯尔很生气地叫道。
“你试着了解过他么?还是仅凭着幼时的印象,把他当成一个典型的红袍了?”潘尼问那件事情,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你才四岁吧……或许印象很深,但是……你可曾真的了解过他是想的?”
“我……我不能原谅他。”希柯尔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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