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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差远了。想当年我……咦嗷……”弦歌雅意话说到一半。忽然发出被阉割的驴子般的叫声,把我们吓了一跳。转眼看去,雁阵满脸温馨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他上臂内侧。
“你当年怎么样啊?”精灵驯兽师柔情似水地问道。
“……当年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弦歌雅意双泪涟涟地回答。
“信你才有鬼了……”雁阵似笑似嗔。
弦歌雅意打了个寒噤。
“……小子……哦不……兄弟……那个……叔叔……”眼看着我们的公会即将少去一个抗击末世帝国侵略地年轻有为的仁人志士。多出一个受害于家庭暴力地脑震荡患者,妃茵觉得让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有点儿过分。她想要劝解。可刚一开口就住了口----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称谓来称呼面前这个公会底层的低级成员----这种有口难言地尴尬让我们的会长大人前所未有地窘迫。
“大兄弟,别打啦,当着这么多人,给孩子留点面子……”打破了僵局的是烛光里地奶妈。和我是你爸爸同为公会底层的牛头人德鲁伊。
“……消消气,这么大的孩子都贪玩,再大点就懂事儿啦。我们家那姑娘当年上学的时候。也都疯疯癫癫的,没少让**心。现在不也长大了嘛……”说到这里,慈祥的牛头人大姐忽然深深叹了口气,“……嗨……不过还是疯疯癫癫的,成天不着家……”
这番话大概是说到大胡子武僧的心里去了,他呆了呆,然后一脚踹在佛笑地屁股上:“去,看在阿姨给你说情地份儿上。今天就饶了你个小兔崽子。”
然后我是你爸爸和烛光里的奶妈言谈甚欢。颇有共同语言。佛笑趁机连滚带爬地躲到我们身后。
“他真是你爸?”长三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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