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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杀向敌人的时候,长弓射日的“圣光护佑”早就已经在敌人过饱和的攻击之下失去了效果。短短几个回合,他就在敌人的群殴中损失惨重,生命垂危。对方的半兽人术士一挥手,给他加上了一个痛苦诅咒,让他在十五秒的时间里生命力持续削弱。
我首先将他选为我的攻击目标。
这个术士并没有很有效的防御技能,他的生命力和防御力也相对脆弱。为了更好地削弱我们的战斗力,他召唤的役使魔是一个邪魅。这是一种特别的役使魔,长得更像是一个性感的女性人类,穿着一身很节省衣料的皮装,以一条皮鞭作为武器。这种役使魔同样是个攻击力、防御力和生命力都十分脆弱的家伙,但却天生就拥有一种魅惑敌人的诡异技能。
然而,现在我却对魅惑技能完全免疫,因此,无论是术士本人还是他的役使魔都无法对我构成太大的威胁。
妃茵他们适时地缠住了其他的对手,让我有机会放开手脚专心进攻。
一剑直刺,这个术士立刻损失了两千七百多点生命,这比是我平时攻击力的三倍还要多一点。继而一剑劈斩,半兽人术士的生命已经损失了接近一半。
刹那间,一种嗜血的原始冲动刺激着我的内心。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强大”的感觉了,眼看着敌人在我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被我斩杀,我的心底涌起一种狂野的快感。这已经不能再称之为战斗了,这完全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那个瘦弱的邪魅气急败坏地用她的皮鞭攻击我,但我完全没有理会她——这对我构成不了任何威胁,我甚至都感觉不到疼痛。而我只要把这个术士干掉,那个役使魔自然随之烟消云散。
对方的矮人牧师还在不住手地给术士恢复生命,但相对于他损失的生命而言,这些许的恢复力完全是杯水车薪。没过几个回合,对方的术士就被我砍翻在地。
这个时候,我听见一声惨叫。转脸望去,长弓射日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这个经常把莽撞当成英勇的粗鲁矮人今天十分难得地在最紧要的关头发挥出了他的巨大作用,以自己的牺牲换取了我反击的机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代替我去死的,我想我会怀念他的——至少在他复活之前的这几十秒钟内我会小小地怀念他一下的。
但长弓射日的死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坏消息:我们暂时失去了能够额外帮助我们恢复生命力的救助者,这意味着我的战友们面临着比刚才更加危险的局面——所以我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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