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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又点一支烟:“我大学时候失恋过一回,跑到成都她家楼下,傻乎乎的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坐车回来,坐在教室里还是不知道自己都做过了什么……”
伍文定听见高层秘史,更惶恐。
老冯说:“这就是我要给你说的,很正常,一个男人应该经历的,也值得经历的一段珍贵的记忆。虽然我现在都不太记得她的样子了,更像一个模糊的符号。”
“那么,你可以为这段记忆做上标记,标志着你成熟的记号,你看看你在附中都做了些什么lun七八糟的事情?”连一个国画系的主任都知道伍文定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现在都还是开除留校察看的处分期呢。
在伍文定的记忆中,那是第一个长者对他讲述有关做人的事情。他当时没有感动得泪涕横流,只是有点发呆,之后就起身鞠躬说谢谢走人,老冯也当没发生过,有活儿就喊学生找他,没事也不介意他死活。
老冯看他点燃烟,才说:“我有个朋友介绍个广告公司,要个设计师,你如果想去,就打这个电话。”递过一张名片。
伍文定收下说:“这次东西有点多,我不能在您家来做,可能时间慢点。”现在可没有哪个学生自己买电脑,8内存都一千二,伍文定自己只有个光驱。
老冯斜眼看他:“消息很灵通嘛……”声音拉长,打官腔。
伍文定冤枉:“什么消息?我没有提条件的意思啊?保证十号左右完成拿过来您过目修改。”
老冯暴牙都笑得翻出来了:“还会掩饰了,不用继续了,新成立那个电脑教室只有一个武大计算机系的毕业生过来当老师,开学后你去找他借用电脑,叫他打我办公室电话确认。”
伍文定算是六月飞雪了,谁叫你自己名声不好呢?
之后伍文定就主要nong这些设计,期间还去了三个老师家电脑,直到一片ji飞狗跳中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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