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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想想举例:“比如说你毕业了可以留校,但是另一个人也更想留校,就去送礼,把你挤掉,如果我知道了,就去送更多礼让他不能得逞,没有这个人我也不用去做这些事,也不用告诉你吧?免得你怀疑是你自己不行。”
陶雅玲钻牛角尖:“只是送礼就可以挤掉我么?”
伍文定说:“送礼只是打个比方,有很多方式方法可以达到的,金钱、美è、权势甚至威胁都可以解决办法,重点是需要达到挤掉你的目的。”
陶雅玲低声:“这种事情很多么?”
伍文定说:“不少吧,现在这个社会是个道德沦丧的社会,价值观扭曲了,我们没有去纠正的权利和义务,做好自己,尽量帮助别人就行了。”
陶雅玲奇怪:“为什么孙孙对你这些事情就能容忍?我看米玛也觉得理所当然。”
伍文定笑起来:“孙琴她爸曾经就是大哥,很有名的,她从小自然听说得多,记得上次我和她爸一起去酒店喝酒晚上回来稍微有点晚么?”就当个故事给陶雅玲讲了讲那天的事情,打拳自然是被省略了。
陶雅玲听得一惊一乍:“还真有这样的事情?”
伍文定就吹嘘加邀功:“后来还安排人陪我洗桑拿呢,我立马就拒绝了。”
陶雅玲确实有点被颠覆观念的感觉:“那怎么我看到的永远没有这些事情呢?”
伍文定说:“那你就在永远没有这些事情的世界里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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