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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小道碰到了一位熟人,边防的地图小道大概有了几分猜测,一定就在关内!”张百仁眼中剑意在酝酿。
“哦,熟人?”鱼俱罗一愣。
“将军,拓跋愚就是那个穿着貂皮,头插羽毛的家伙”张百仁指着远处的干瘦老者。
“拓跋愚?”鱼俱罗一愣:“他是拓跋愚,居然老成了这种样子,当年这厮和本将军交锋历历在目,飞天蜈蚣阴毒的很,叫本将军都不得不逃窜,没想到时过境迁,形势逆转。你若不提醒,本将军都认不出这老东西了”
鱼俱罗眼中满是愕然,随即声如惊雷响彻方圆几十里,群山震动突厥的马匹为之瑟瑟发抖:“本将鱼俱罗,尔等主事之人何在?”
“鱼俱罗,真没想到,时过境迁啊……当年你还不过是易骨境界,虽然岁月变迁,但你却过得更加得意了,老夫已经老了!”拓跋愚骑着异兽走出来,这异兽仿若豹子,但却长着狮子的特征,额头上一对尖角更叫人感到好笑。
“拓跋愚,三十几年过去了,你这老家伙怎么还没长进,整日里欺负小辈也就罢了,居然老成了这幅样子,不知道你还有多久寿命!”鱼俱罗似笑非笑的站在城头,眼中满是居高临下的俯视。
瞧着鱼俱罗,拓跋愚眼中露出一抹感慨:“老喽!贫道的道走偏了,自然无法摆脱生老病死轮回之力。”
“废话少说,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鱼俱罗转移了话题,虽然双方多年未见,但鱼俱罗可没有和对方叙旧的意思。
“前日我突厥出了一位突破见神不坏门槛的第一武士,欲要与大将军比试一番,不知大将军可否赐教!”拓跋愚目光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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