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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张小草与当年三岁小破孩可谓是天壤之别,女大十八变,当年鼻涕孩早就亭亭玉立。
“唉,没想到你我一别便是二十二年,再见面却是相见不相识”张百仁轻轻一叹。
“都督识得我?”张小草一愣。
“自然识得,你腰间的玉佩便是本都督的定亲信物!”张百仁背负双手,来回把玩着金简,面对张小草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定亲信物?莫非阁下便是宇文公子?”张小草一愣。
“嗯?宇文公子?”张百仁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面色一变,眼中一抹杀机流转:“宇文公子?那个宇文公子?”
“阁下不是宇文成都?”张小草一愣。
“宇文成都?怎么和这小子扯上关系了?”张百仁心中暗道。
瞧着张百仁阴沉不定的面孔,张小草拿起腰间玉佩:“这玉佩我记事时便戴在我身边,阁下莫非识得这玉佩的来处?晓得玉佩因由?可知小女子身世?若公子肯告知,百花感激不尽!”
百花?
“你姓张,叫张小草!”张百仁黑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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