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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百仁手中敲击着案几:“只怕陛下意在消耗门阀世家的私兵,我亦没有办法帮你。”
“唉!”何稠愁眉苦脸的一阵叹息:“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能对不住那些士兵了。”
何稠走出去,不多时便听到辽水阵阵喊杀声传来,不知多少无辜士卒惨死。
这搭的那里是木桥,分明就是血桥。
每一声惨叫,都似乎在张百仁的心头戳了一刀。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他们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就这般成为了上位者的炮灰,那每一声惨叫都让张百仁一个激灵。
“都督!”左丘无忌见到张百仁攥着七星剑的手指惨白很,轻轻的道了一声。
“你说我该不该出手?”张百仁似乎在在问左丘无忌,又似乎在问自己。
左丘无忌默然,他知道张百仁是恼了斛斯政与陛下,众位大臣一路惨死,心中憋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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